第二百六十七章：本就無心，何來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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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本就無心，何來癡心
妙妙聽見李鈺的話，擡頭望著他，滿臉寫著“愕然”。
她剛才從假山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其實大可以跟李鈺說謊，說她是剛剛到這兒來，恰巧路過，什麽也沒聽見。
又或者她可以一直躲在那兒，等著聽到了李鈺離開的腳步聲她再轉身離開。
可是她都沒有做，她就是那樣坦坦蕩蕩地的假山後面走了出來，站在李鈺面前，說了實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做這麽傻的事情，只是她心底裏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沒關系的，無論她怎麽說，怎麽做，李鈺都不可能會傷害她的。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她心底裏的聲音是錯的，她的直覺也是錯的。
李鈺竟然要殺她？原來他竟是真的如同外界所言，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羅”嗎？
她想要離開皇宮，可她更想活著。
那天晚上的夢裏，她在柳千瑯的口中得知了很多秘密。
她現在是肉體凡胎，如果一旦死去，便會灰飛煙滅，再也不能回到妖界，同樣不能進入輪回。
她的身體裏沒有靈力，更沒有元丹，所以也不用再幻想著什麽貓生九命的本事，這些事情現如今在她的身體裏統統不起作用。
這麽看來，她現在說什麽聊什麽都是多餘的，在她想要回到妖界尋找貓王殿下來幫她覆仇的前提是，她得有命活著走出皇宮去。
想到這兒，她連忙開口對李鈺道：“我可以留在皇宮陪你，但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對於妙妙如此幹脆痛快的答案，李鈺很是意外。
甚至就在這一刻，他的心底裏竟然閃過了一絲雀躍的欣喜。
他在心裏念叨著，不管妙妙此刻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他，起碼她都是不討厭他的對麽？要不然她怎麽會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留在宮裏陪伴他的要求呢？
可是下一刻，當李鈺聽到妙妙提出的條件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
妙妙對他說：“我留在皇宮可以，但你在登基之後不可因為方才牡丹說過的那些話就找理由除掉二皇子，更不可傷害他的家眷，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你為什麽還在幫著他說話？妙妙，你跟本王說實話，你跟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李鈺瞪大了眼睛，神色極為痛心。
妙妙抿著嘴唇沈思了片刻，隨即回答李鈺道：“二皇子救過我的性命，做人要知道感恩，我欠他的，現在若是能在你這兒為他求一道免死金牌，那便算是將這恩情還幹凈了。從今往後，我便可不再因為心懷愧疚而不得不跟二皇子打交道了。”
雖然妙妙並不清楚李鈺到底是因為何事而一直不喜歡她跟二皇子接觸，可妙妙卻很清楚自己到底應該怎樣說才算是明哲保身。
只要她表現出自己與二皇子頻頻接觸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她自己懂恩情，卻與二皇子之間並無男女之情，這事兒便算是成了。
果不其然，李鈺聽到妙妙的話後，臉上有了微微緩和之色。
可盡管如此，他這心裏仍是吃味兒的。
明明他也救過妙妙好些次，怎麽這些事兒妙妙一場大病就能忘個一清二楚，而二皇子救她性命的事情，她就能沒齒難忘呢？
真是他救她的次數太多，以至於她心裏都不覺得稀罕了。
心裏這麽想著，李鈺卻還是點點頭對妙妙道：“好，本王成全你，保證登基之後不會輕易去動二皇子及其家眷。但凡事都有一個前提，本王保證不動他性命的前提是，他不能做出任何不符合身份之事，如果一旦是他謀逆在先，那也不能責怪本王不念舊情，這話你可聽明白了？”
其實李鈺本來也沒打算去要二皇子的性命，不管怎麽說這李煌都是他的哥哥，要是自己剛一登基便下旨除掉李煌，那這要滿朝文武怎麽想？這事兒傳出去了，又要黎民百姓如何評說？
他腦袋上亂七八糟的帽子已經被扣的夠多的了，可不想這個時候再閑著沒事兒給自己找上一頂來。
他做這個皇帝本該是名正言順的，他要是防備心太重，做的事兒太多，反而會惹人懷疑，覺得他這個皇帝之位是偷來的。
“好，那我便希望王爺能夠信守承諾，千萬不要食言才是。”妙妙說完這話，轉身便要走。
“你要到哪兒去？”看見妙妙走的如此幹脆，李鈺這心裏驀然便空了一下。
“自然是回麒麟殿去，不然王爺現在尚未登基，在宮中也沒居所，我難不成要隨著王爺住在露天之地嗎？王爺可別忘了，妙妙身上這傷可還沒好利索，要是真的感染化膿沒了性命，那王爺就算是想要妙妙陪伴，妙妙也是有心無力了。”
聽了妙妙這話，李鈺一時之間便再說不出什麽來，只得讓妙妙先回去，囑咐了她一句好好休息。
“王爺，故人已去，切莫太過傷心。凡事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不信命可不行。”妙妙想了半天，還是回頭給李鈺扔下了這麽一句話，這才離開。
她這話說其實一點錯都沒有，當初柳千瑯把這枚藏著天龍血的鐲子給她時，不曾對她說過其實能夠讓這枚鐲子發光發熱的人就是真龍天子，更不曾知道這個真龍天子究竟是誰。
可她戴著鐲子見過那麽多人，這鐲子只有在遇見李鈺的時候會發生變化，而今日這重重機緣巧合之下當上皇帝的人果然是李鈺，這事兒不叫人佩服還真是不行。
回去的路上，妙妙手腕上的鐲子還在一直隱隱發光，瞧的妙妙心裏怪堵的。
送她鐲子的這個人現如今還在死牢，而這鐲子要找的那個人現如今卻成了皇帝，這天下之事還真是變化莫測，叫人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到麒麟殿偏殿，晴兒便馬上圍了過來，問妙妙去了哪裏，怎麽這麽久了才回來。
“你不知道麽？皇上今日駕崩了。”妙妙把門關起來後，放低了聲音對晴兒說道。
“皇上駕崩了？不知道啊，幾個時辰前倒像是聽見了什麽鐘聲響，我也沒留神聽，哪兒能想得到會是皇上沒了。你可知道是為什麽，這事兒發生的人未免有些太過突然啊。”晴兒覺得困惑，前些日子宴席上她瞧看皇上的時候，沒覺得皇上像是將死之相，依她來看，皇上再活個三年五載沒什麽問題，這怎麽就突然沒了？
“避風樓客棧裏有只牡丹精，是李鈺的人，她害怕皇上會將皇位傳給二皇子，所以先下手把皇上毒死了。”妙妙害怕門外會有人聽見這番話，於是對晴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只用了口型。
盡管如此，晴兒還是把話都聽明白了。
她驚訝極了，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膽大妄為的妖精，膽敢謀害皇帝。
別說是皇帝了，妖精就算是無緣無故殺掉普通凡人也是要受到責罰的，皇上大多是天命，便更是不可殺。
這牡丹精還真是膽子大。
想著想著，晴兒突然意識到什麽，擡起頭問妙妙道：“那牡丹精是不是鎖骨處有一個紅色的小痣？化做原型時，那花瓣也有一片是暗紅色的？”
妙妙倒是不清楚牡丹精化作原形後身上的花瓣是什麽顏色，只不過牡丹精鎖骨處有紅痣她是記得的。
牡丹精還對她說過，這紅痣乃是美人痣，她這輩子就靠著這個去尋她心愛的男人了。
只是這件事情晴兒如何會知道？
“晴兒，你可否是認識那牡丹精？”妙妙覺得奇怪。
“當然認識了，那牡丹精化作人形還是我家娘娘點化的。只不過要是這只牡丹精的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你知道她化成人形的宿命是什麽嗎？就是來尋新的真龍天子，輔佐他登基為帝的，娘娘曾經將她的相思線系在了真龍天子身上，所以牡丹精生下來便是鐘情於真龍天子的，當她找到真龍天子的那一刻，就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他，為他而生，為他而死。”晴兒的語氣極為肯定，這件事除了娘娘外，恐怕便也只有她最清楚了。
“那為何李鈺不愛她呢？你不是說娘娘已經將那牡丹精的相思線系在了李鈺身上嗎？”妙妙回想起剛才李鈺對待牡丹精的態度，覺得任由她怎麽看，李鈺都不像是喜歡牡丹精的樣子。
晴兒聽見這話笑了笑，對妙妙解釋道：“因為娘娘只是將牡丹精的相思線拴在了真龍天子身上，卻不曾將真龍天子的相思線拴在牡丹精的身上啊。娘娘說過，為了讓真龍天子轉世為帝後能夠一心輔佐朝政，不受男女之情所困擾，專心為了黎明百姓而活著，他轉世下飯之際身體裏的情絲是會被斬斷的，所以真龍天子並不會愛上任何凡間女子，他自然也不可能愛上牡丹精了。這就是為什麽古往今來越是頗負盛名的皇帝，就越是花心，從未鐘情於哪一位女子。因為他們大多是真龍天子轉世，根本無心，何來癡心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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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聽見李鈺的話，擡頭望著他，滿臉寫著“愕然”。
她剛才從假山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其實大可以跟李鈺說謊，說她是剛剛到這兒來，恰巧路過，什麽也沒聽見。
又或者她可以一直躲在那兒，等著聽到了李鈺離開的腳步聲她再轉身離開。
可是她都沒有做，她就是那樣坦坦蕩蕩地的假山後面走了出來，站在李鈺面前，說了實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做這麽傻的事情，只是她心底裏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沒關系的，無論她怎麽說，怎麽做，李鈺都不可能會傷害她的。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她心底裏的聲音是錯的，她的直覺也是錯的。
李鈺竟然要殺她？原來他竟是真的如同外界所言，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羅”嗎？
她想要離開皇宮，可她更想活著。
那天晚上的夢裏，她在柳千瑯的口中得知了很多秘密。
她現在是肉體凡胎，如果一旦死去，便會灰飛煙滅，再也不能回到妖界，同樣不能進入輪回。
她的身體裏沒有靈力，更沒有元丹，所以也不用再幻想著什麽貓生九命的本事，這些事情現如今在她的身體裏統統不起作用。
這麽看來，她現在說什麽聊什麽都是多餘的，在她想要回到妖界尋找貓王殿下來幫她覆仇的前提是，她得有命活著走出皇宮去。
想到這兒，她連忙開口對李鈺道：“我可以留在皇宮陪你，但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對於妙妙如此幹脆痛快的答案，李鈺很是意外。
甚至就在這一刻，他的心底裏竟然閃過了一絲雀躍的欣喜。
他在心裏念叨著，不管妙妙此刻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他，起碼她都是不討厭他的對麽？要不然她怎麽會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留在宮裏陪伴他的要求呢？
可是下一刻，當李鈺聽到妙妙提出的條件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
妙妙對他說：“我留在皇宮可以，但你在登基之後不可因為方才牡丹說過的那些話就找理由除掉二皇子，更不可傷害他的家眷，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你為什麽還在幫著他說話？妙妙，你跟本王說實話，你跟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李鈺瞪大了眼睛，神色極為痛心。
妙妙抿著嘴唇沈思了片刻，隨即回答李鈺道：“二皇子救過我的性命，做人要知道感恩，我欠他的，現在若是能在你這兒為他求一道免死金牌，那便算是將這恩情還幹凈了。從今往後，我便可不再因為心懷愧疚而不得不跟二皇子打交道了。”
雖然妙妙並不清楚李鈺到底是因為何事而一直不喜歡她跟二皇子接觸，可妙妙卻很清楚自己到底應該怎樣說才算是明哲保身。
只要她表現出自己與二皇子頻頻接觸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她自己懂恩情，卻與二皇子之間並無男女之情，這事兒便算是成了。
果不其然，李鈺聽到妙妙的話後，臉上有了微微緩和之色。
可盡管如此，他這心裏仍是吃味兒的。
明明他也救過妙妙好些次，怎麽這些事兒妙妙一場大病就能忘個一清二楚，而二皇子救她性命的事情，她就能沒齒難忘呢？
真是他救她的次數太多，以至於她心裏都不覺得稀罕了。
心裏這麽想著，李鈺卻還是點點頭對妙妙道：“好，本王成全你，保證登基之後不會輕易去動二皇子及其家眷。但凡事都有一個前提，本王保證不動他性命的前提是，他不能做出任何不符合身份之事，如果一旦是他謀逆在先，那也不能責怪本王不念舊情，這話你可聽明白了？”
其實李鈺本來也沒打算去要二皇子的性命，不管怎麽說這李煌都是他的哥哥，要是自己剛一登基便下旨除掉李煌，那這要滿朝文武怎麽想？這事兒傳出去了，又要黎民百姓如何評說？
他腦袋上亂七八糟的帽子已經被扣的夠多的了，可不想這個時候再閑著沒事兒給自己找上一頂來。
他做這個皇帝本該是名正言順的，他要是防備心太重，做的事兒太多，反而會惹人懷疑，覺得他這個皇帝之位是偷來的。
“好，那我便希望王爺能夠信守承諾，千萬不要食言才是。”妙妙說完這話，轉身便要走。
“你要到哪兒去？”看見妙妙走的如此幹脆，李鈺這心裏驀然便空了一下。
“自然是回麒麟殿去，不然王爺現在尚未登基，在宮中也沒居所，我難不成要隨著王爺住在露天之地嗎？王爺可別忘了，妙妙身上這傷可還沒好利索，要是真的感染化膿沒了性命，那王爺就算是想要妙妙陪伴，妙妙也是有心無力了。”
聽了妙妙這話，李鈺一時之間便再說不出什麽來，只得讓妙妙先回去，囑咐了她一句好好休息。
“王爺，故人已去，切莫太過傷心。凡事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不信命可不行。”妙妙想了半天，還是回頭給李鈺扔下了這麽一句話，這才離開。
她這話說其實一點錯都沒有，當初柳千瑯把這枚藏著天龍血的鐲子給她時，不曾對她說過其實能夠讓這枚鐲子發光發熱的人就是真龍天子，更不曾知道這個真龍天子究竟是誰。
可她戴著鐲子見過那麽多人，這鐲子只有在遇見李鈺的時候會發生變化，而今日這重重機緣巧合之下當上皇帝的人果然是李鈺，這事兒不叫人佩服還真是不行。
回去的路上，妙妙手腕上的鐲子還在一直隱隱發光，瞧的妙妙心裏怪堵的。
送她鐲子的這個人現如今還在死牢，而這鐲子要找的那個人現如今卻成了皇帝，這天下之事還真是變化莫測，叫人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到麒麟殿偏殿，晴兒便馬上圍了過來，問妙妙去了哪裏，怎麽這麽久了才回來。
“你不知道麽？皇上今日駕崩了。”妙妙把門關起來後，放低了聲音對晴兒說道。
“皇上駕崩了？不知道啊，幾個時辰前倒像是聽見了什麽鐘聲響，我也沒留神聽，哪兒能想得到會是皇上沒了。你可知道是為什麽，這事兒發生的人未免有些太過突然啊。”晴兒覺得困惑，前些日子宴席上她瞧看皇上的時候，沒覺得皇上像是將死之相，依她來看，皇上再活個三年五載沒什麽問題，這怎麽就突然沒了？
“避風樓客棧裏有只牡丹精，是李鈺的人，她害怕皇上會將皇位傳給二皇子，所以先下手把皇上毒死了。”妙妙害怕門外會有人聽見這番話，於是對晴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只用了口型。
盡管如此，晴兒還是把話都聽明白了。
她驚訝極了，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膽大妄為的妖精，膽敢謀害皇帝。
別說是皇帝了，妖精就算是無緣無故殺掉普通凡人也是要受到責罰的，皇上大多是天命，便更是不可殺。
這牡丹精還真是膽子大。
想著想著，晴兒突然意識到什麽，擡起頭問妙妙道：“那牡丹精是不是鎖骨處有一個紅色的小痣？化做原型時，那花瓣也有一片是暗紅色的？”
妙妙倒是不清楚牡丹精化作原形後身上的花瓣是什麽顏色，只不過牡丹精鎖骨處有紅痣她是記得的。
牡丹精還對她說過，這紅痣乃是美人痣，她這輩子就靠著這個去尋她心愛的男人了。
只是這件事情晴兒如何會知道？
“晴兒，你可否是認識那牡丹精？”妙妙覺得奇怪。
“當然認識了，那牡丹精化作人形還是我家娘娘點化的。只不過要是這只牡丹精的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你知道她化成人形的宿命是什麽嗎？就是來尋新的真龍天子，輔佐他登基為帝的，娘娘曾經將她的相思線系在了真龍天子身上，所以牡丹精生下來便是鐘情於真龍天子的，當她找到真龍天子的那一刻，就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他，為他而生，為他而死。”晴兒的語氣極為肯定，這件事除了娘娘外，恐怕便也只有她最清楚了。
“那為何李鈺不愛她呢？你不是說娘娘已經將那牡丹精的相思線系在了李鈺身上嗎？”妙妙回想起剛才李鈺對待牡丹精的態度，覺得任由她怎麽看，李鈺都不像是喜歡牡丹精的樣子。
晴兒聽見這話笑了笑，對妙妙解釋道：“因為娘娘只是將牡丹精的相思線拴在了真龍天子身上，卻不曾將真龍天子的相思線拴在牡丹精的身上啊。娘娘說過，為了讓真龍天子轉世為帝後能夠一心輔佐朝政，不受男女之情所困擾，專心為了黎明百姓而活著，他轉世下飯之際身體裏的情絲是會被斬斷的，所以真龍天子並不會愛上任何凡間女子，他自然也不可能愛上牡丹精了。這就是為什麽古往今來越是頗負盛名的皇帝，就越是花心，從未鐘情於哪一位女子。因為他們大多是真龍天子轉世，根本無心，何來癡心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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